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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学:《仙剑奇侠传》梦之狂想曲

  有人说仙剑像一首圆舞曲,轻快、动听、缤纷、多姿多彩。我却一直觉得仙剑像一首狂想曲,富有幻想和充满神秘,有着喜怒哀乐种种感情。大家认为呢?

  梦……

  仙灵洞天中,有小鸟与蝴蝶作伴,踏着满天飞舞的桃花瓣织成的地毯,从未为那五种司空见惯了的自然现象而烦恼。躺在姥姥怀里的灵儿,安静地倾听着世间关于人仙妖魔种种故事,仿佛听到“偷看女孩洗澡的男人都是淫贼”的告诫,新鲜不懂却在心头浮现。

  十六岁那年的某日如常,荷莲依然在银波潋滟水池盛开。水珠不愿从中间最美的一朵落下,但她的花茎却不时摆动有意和它作对。作为保护者桃花落下花瓣对有外人的进入以示警戒,却有几片薄薄的衣裳知道。

  这时有人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为由以符合《爱莲说》,荷花仙子发现衣裳不见而愕然之际,挂着衣服的树枝升起打破了这瞬间沉默。“啊”伴随可爱音乐与善意的威胁相映成趣。

  美丽、温柔、善良、纯真、圣洁,对她列举形容词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容易?相信、怜悯、赠药、解围。含苞的荷花在突然而来的意外中开放,花瓣一片片向外扩张,仙灵洞天中,仙子第一次脸红解释,于是她将一切交给一个凡人。

  黑夜过后响起了至今为人传颂的哀怨诗篇。粉碎的破天锤和那徒然的六个石像只是为那背后黑手作出铺垫,在花草还在为之前红烛的美满而欢庆之时,鲜血已玷污了仙境。

  人生第一场大战过后,忘却了的誓言依然阻碍不了男孩的坚决,为灵儿仗剑闯江湖,宿命由此开始……一直延伸到了苏州。

  少年时期的月如怀着出征一样的心情第一次随着武林盟主的父亲走过英雄冢,聆听着风沙卷滚尘土的呜咽,描绘清晨鸟儿在树林上空划出的弧度,细数雨后彩虹到底有几种颜色的时候,一定会抱着这样的念头。

  旅途中曾经热情高涨的树木的生命力在时光的逃遁中萎缩成一张枯槁的退休告示,月如也许不记得自己春天曾经为那朵花那片云彩的正名而苦恼过,也许不记得夏天曾经为了那一只乌龟从她手中的逃离而光火过,只是此刻,她开始清晰地记得河流拍击岸堤欢快的吟唱。

  天亮了,父亲的背影斜斜地叠加在月如宛若玻璃一般晶莹的眼珠上,她抿着嘴笑了,江湖,江湖是不会寂寞的。

  月如娇纵刁蛮的成长岁月只能作为幕后背景来徒劳地猜测??在爬藤植物的攀援附会下,林盟主的女儿高姿态地舞起了手中得心应手的皮鞭,这位上好几个世纪野蛮女友的典范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悄悄落进了游戏设定者筹谋的陷阱之中。

  十八岁那年的苏州有点意外,她像往日一样任由着自己的任性大打出手,封建卫道者也罢,大小姐脾气也罢,所有的冠词都只是在仙剑的故事还没有轰轰烈烈开始前序幕的铺垫。

  于是未蒙驯养的野兔子遇见了第一个抓住她爪子的小男孩,捕捉,放逐,轻薄,救护??在进行完这一系列动词之后,羞愤难当的野兔子,在小男孩的身上留下了她心里千百万种变化纠缠后的伤痕??然后逃之夭夭。

  整条整条的河流开始在她心里彭湃激荡,思绪竭尽全力地想要变成一种无法捕捉的逃逸,凝神看去,那枚爱情的白翎箭正精确地插在她的心窝上,逃不去了。

  年轻是一种意气风发的筹码,在adventure还没有变成唾液里梗塞的回忆之前,在花的娇艳还只是装在容器里幻变末测的未定型的荡漾之前,隐藏在道路上面的各种路标指示灯,都开始张灯结彩地拉拽着林月如走向小男孩冒险的队伍。
  在森罗密布的比武招亲锣鼓声中??埋进土壤里素面朝天的爱情种籽开始贪婪地吸取土壤的养料,期待着下一次出场可以站在舞台最亮点的地盘,踩着惊心动魄的节拍翩翩起舞。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爱情最鲜美的那枚果实的繁华和热闹,盛开并且找到主人。在被消化完其中的风情万种之后,风干的果核终于落到了林月如的手中。

  任性少女的视线并没有在干瘪的果实上面逗留很久,她穿着紫花的长裙站在院子里对着生机勃勃的植物凭吊完自己最后一笔失落,然后笑着伸出手来对自己说道“缘分自有安排”。 然而,灵儿却为身上那女娲的特徵不知多少次的哭泣。

  灵儿消失的那一夜,男孩并没有对茫茫人海寻找一个人的艰巨任务产生过迟疑,他不假思索抽出行囊中的宝剑就向灵儿消逝的方向追去,路在他的脚下蜿蜒曲折延伸,离武林盟主林镇南声名显赫的城堡越来越远。

  穿越了几十条河流澎湃的呼啸,翻越了层层叠叠的山峦的恋恋风情,逍遥在焦灼和呼喊中寻找着赵灵儿的身影。看见蝴蝶在空中起舞的姿态会想起杀戮,听见花朵盛开的声音会定论它尸体的寒冷,他像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一样神经质地开始唠叨,然后是长久地发呆,脸上逐渐露出腐烂的表情来。

  长途跋涉的旅途上林月如紧紧跟随??武林盟主娇贵女儿的身份,深宅大院高床暖枕的舒适,如玫瑰花心一般被满天星簇拥着的优越感……就像迁徙者舍弃的脆弱易碎的瓷器一样,在道路边缓缓升起了自己残骸寂寞的墓铭,无人打搅地沉浸至尘土的中央。

  飞过鬼阴山的神鹰向相聚不久的三人组发出警告,黑河村的经验、矫健的身躯、完美的配合加上一条灵气逼人的玉佛珠,无法阻挡石长老裂地的龙拳。

  黑衣围绕的的轿子中灵儿强忍情丝无情的捆绑拉扯去完成所谓的使命,忽然出现的白衣却令血蝎流尽它最后的鲜血。祸不单行,美丽而丑恶的误会却使灵儿不得不随剑而去。塔内除无辜的她外,还有群魔在999次轮回的谎话中乱舞。

  爱情被分派到少女的梦中,日记里甚至还有血液中流淌的思路,河流继续地彭湃,日以继夜。他们乐此不疲地一次次走进迷宫又走出来,他们走过的路几乎和自己走错的路一样漫长,山谷的陷阱,宝塔的迷宫接踵摩肩的铺垫开地图,开始了自己的土地买卖,月如不停地用斩龙决和乾坤一掷为路上妖精神魔结束沿途打劫的贫贱生活,逍遥则打开练妖葫忙不迭的开始了自己药材的小本经营。

  剩下的两人在路途上开始不断地会心微笑,日出和日落的擦肩而过仿佛也变得生趣不少,黑与白的交替是天空的一张张化妆面具而已。

  月如想起少年随着母亲和姑妈曾经看见的那些被抛弃的怨妇,她们的面孔在记忆的河流中统统可以忽略不计了,唯有那一双双仿佛得了流泪症的眼睛,却出人意表地留在了她的印象中??“奇怪,人怎么会那么低潮和悲观?转身不是可以绕过好多障碍吗?”

  “吃到老!玩到老!”月如露出我最最爱的微笑。描绘,想不出陈述句,此时只有眼神和目光已经足够,没有陈述的需要;想不出疑问句,纵有再多的疑问这时已经被遗忘,不再重要;想不出感叹句,即使心中已充满了感叹,也不想感叹出来影响此刻珍贵的宁静;想不出比喻句,如此真挚的感情好像没有东西可以修饰;想不出拟人句,没有对象,周围所有的事物景色早已褪去,世界只剩下他和她;想不出排比句,想不出来了,对此情此景我已黩驴技穷。

  可怜小蝴蝶的泪痕还未消去,他们已经乘着风,浮上云,游过千个国度,荡遍万里群山。云烟缥缈蜀山中,灵儿信息、酒神诀和笑容可掬的醉剑仙,不久只剩下长长的奔向锁妖塔的身影。

  宝物仿佛是恶魔的指引,一道道沉重的大门难以阻挡杀戮的快意和剑舞的疯狂,全因他们心中的执念:决不后退。

  长途跋涉的二人组队伍终于找到了灵儿,没有时间停下脚步来祝贺和鼓舞。逍遥只得把化蛇的灵儿抱在怀里,巨大的长剑插在锁妖塔的石板之上,血池里沸腾着的血液在发出嘶吼,千万妖众是他们柔情蜜意的见证。月如在人群中,格外醒目格外安静格外清新,以至于若干年后,人们开始把月如放在画册里欣赏、放在电脑的背景桌面怀念的时候,最经典的表情并不是她拿起金蛇鞭时的彪悍和甩出乾坤一掷的自负,而是她微笑时的婉约和宁静。

  喜欢,欢喜,三人短暂的相聚,灵儿、月如带有心型符号的知心字句,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画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能推卸那“特效”是Photoshop所为。

  肯定是有一扇门能够到达最后的出口的,七层厚厚的洋葱皮被刨到最后一块芯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濒临沉寂似的哀悼。就像月如离去之后,我会不止止不住地走到那块盖着白色被单的区域去,操纵着李逍遥的手,今生第100次、第1000次努力挣扎着给那冰冷的尸体慰籍,我从那行“林月如冰冷的尸体”摸索不到原来蓬勃的生命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是阴冷的,月如没有踏足的仙剑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符号,武学修为或者是在月光侵占松树枝顶的时候达到了更高的境界,钱包或者是在不断地探索中鼓囊起来,可是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森冷和空寂,谁又能够容忍影子做伴。

  只剩下宿命和希望--傀儡虫……

  巫术学校里,老师第一次拿出那嚅嚅而动的蛊虫,所有扭曲的小脸孔都露出还没习惯的诧异和恐惧时,只有一个依然笑脸如花发出银铃叫声:“好可爱!”。她,就是阿奴。

  苗疆是美丽的,正在奏响的苗曲沸腾过炽热如火的日空,漫步过星辰满天的月夜,踏跃过树影阴森的神木林,飞越过失去雨露的干涸河道,见证过黑白两边的惨烈厮杀,游历过杀意诡秘的南绍皇宫,绕道过望而生畏的试炼窟,慕拜过庄严神圣的女娲庙……天真无邪的小花从未尝因任何事而烦恼,即使是遇到雷电交加的可怕暴风雨,它关心的只是那雨后小鸟流水响起合奏的动听音乐,还有那天边高挂缤纷彩虹的山湖美景。

  小花总是要长大的,不知何时那可怖的鬼头杖已经与她结伴同行,蛊虫毒物是旅游的向导,鬼灵精也成为了她可爱的代名词,长笛飘荡出欢快愉悦的乐声,迷幻般扩张成一团云雾罩盖整片树林,也许小鸟早已为这熟悉的声音而畅咏回报,忘记了职责的蚂蚁放下手上工作静心聆听。歌声和笑声组成一股对流的暖风吹开了云雾,没有东西会揭斯底里地拒绝只有那含羞草徒然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阿奴在跳,在高声欢唱:花为谁开……

  攀藤漫长的成长是为了等待与温暖晨光邂逅的一天,随意的挥洒却能迈步在神木林半空高树之间,仿佛空中铺上一张透明的地毯。早已熟悉了的顽猴在为那即将爆发的经典电影场景插上指示的路标,小花却不知情地跟着路标飞跃而上去看凤凰身体底下孕育着的小生命。

  当女孩遇上男孩,那一瞬间并没有想像中平静,阿奴敏捷的身手丝质般缠住树间的空隙,来回飘荡几乎没有时间差。身负绝艺的男孩这时也显得相形见拙,他的迟钝缓慢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番拖拉摇拽后,好心的男孩掉入了有心无意的陷阱,顽猴正为自己插标的功劳满足得意,我对有点后悔恶作剧的感叹词后面的那滴汗还记忆犹新。

  爱情有时是种子,怎样贪婪地浇水施肥悉心照顾也不见得一定有起色;有时是野外突然而来的过云雨,是避不了的。精灵再次在梦中散发出幽幽的清香为断续的再会翩翩起舞,神圣的光芒又笼罩着男孩。雨露第一次飘洒到小花身上,虽然仅仅是个误会,抗拒从来比不上未经湿润叶子上长期以来的寂寞,阿奴此时或许还未觉察到,动摇了。

  一条清流稍微冲淡了乌云盖日和月下的悲哀,想回到过去的拥抱被剪辑成几张五六十年代泛黄旧照片。新一代二人组携手出发,洞中怪树毒菇不断上前献上它们的物品和金钱以表祝贺,我只能代为不好意思地昂然收下。

  脚步终于落在土地干涸的村落里,精神在长期积累的金钱基础上陷入了随意挥霍之中。二人在简单的谈话后又冲进了赤色的屏障中,还未纯熟的配合面对强化了的猎物感到有些吃力。

  命中注定的意外召唤使男孩离开了女孩,阿奴每日从不间断的祈拜祝祷终于换来了成效,逍遥带着令人安定的的笑容回来,短短时日仿佛成熟了许多,毕竟这是使人老得最快的使命—— 一个月已经历了十年长。

  打一开始就念念不忘圣姑的关于傀儡虫的提示,直至再次提起我早已跃跃欲试,连同希望和意气风发的逍遥一起带着全新装备扑进窟中。阿奴为从未见过的妖怪惊奇研究时,地层已不断深入、画面上会跳动的生物也渐渐消失,不断飞出的利剑结束它们萎靡的生活,一排排诱人的宝箱还有最后一层的神力和无尘剑只是意外的附属品,我挂念的只是一个个数目字:34,35,36……

  新生命的诞生是最令人欣喜的,更何况她有着如此令我喜爱的一个名字——忆如。

  灵儿的新装让我明白了内在的意思,不自觉地招了招手,动了动手指,来吧。必定诧异于三人初次组搭的完美配合,烈风般冲破黑白两河的波浪翻滚直吹到庙前。神圣的光芒燃起后,久违了的甘露不再吝啬地落到大地深深的皱纹上,形成一个个圆圆斑点,黑白两河也逐渐回复了原来的融洽。

  早已知道前奏会是多么短暂,我正捧着茶享受这一刻处于风眼的宁静。

  狂想,是为了歌颂破灭瞬间前的壮丽,凄厉的叫声加上染红的闪烁画面,不介意一次又一次地跪倒,趴下,再爬起。五种自然现象作后盾,化解了所有轻旋诡异弥天盖地的杀意,群魔仍然不死心地排山倒海般涌至。我模仿演奏家摆动手指错落而动,配合吆喝尖叫和兵刃破风声,弹奏出一段段死亡的协奏曲。过来吧,深邃的黑暗。

  演奏曲结束前总是有节高潮尾声段。卑鄙的陷阱和独尊的罪魁激起疯狂愤怒波澜,将原来的骄傲和冷静尽数抛弃。是绝不可饶恕的意志促使,失去理智运起绝命的酒神诀和让阿奴使用因失去某人而封印禁用的亏本法术,灵儿却不停补充那稍瞬即逝的体力。阅读厚厚的伟大诗篇总会翻到最后一页,弹奏长长的动人曲谱总有到达最后音符,在这之前,不如静静地等待,不敢再去揣摩揆度。

  生,不再为任何东西提供证明。仿佛是预示即将到来的冬季,荷花落下了她最后的一片花瓣。神圣的光芒慢慢消失在落魄又漫长的夜空中,留下死寂,没有人能接受曾经失而复得的美好幸福仳离,时间暂时停滞在这几秒之间。回过神来,黑夜过后会有哪里的阳光沿着地平线刺穿东方,立着的天蛇杖正在当中颤抖,又徐徐听到了笛声的轻吻送别,慢慢变成了哭泣,洒遍苗疆土地,为刚得到滋润的新生种子提供养分。

  雪,下得很大,雪花,很美。明年还会有这么美的雪花吗?会有的,不过那时的已不是今年的雪花罢了。这使我想起那对早已熟悉了的神仙侠侣。一个画面的出现,打破了所有联想,禁不住的“特效”再次镶嵌到面前。谁为谁泪流到何种程度已不去理会。雪中伞,幼儿抱,这是怎样一种我想像不到又是如此美好的光景?直至稍心平气和时闭眼回想,那又是怎样一种梦的经历?音乐伴随字幕冉冉升起,所有人都在静寂中沉默,只有我在暗自低声吟唱那首梦的狂想曲:仙~剑~奇~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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